骊靬,这个在汉字里怪癖的词汇,很少被人问津,但在历史和岁月的长河里,骊靬却以梦幻般的色彩而闪耀,也因此传奇至今。骊靬,它扑朔于历史,却辉煌于当下。怀着对骊靬昔日历史传奇的敬重和好奇,羊年夏月,我来到了永昌,走进了骊靬古城。 让我们进入时光隧道—— 公元前53年,古罗马执政官克拉苏集七个军团之兵力入侵安息(伊朗一带),在卡尔来遭围歼。克拉苏长子普布利乌斯率第一军团突围,越安息东界,流徙西域,经多年辗转。公元前36年致支城之战后,汉将陈汤将古罗马战俘带回西汉,在西汉凉州府的行政区划中,设置了一个骊靬县,也就是今天的永昌县者来寨。 光阴荏苒,经过数千载的岁月洗礼,昔日的骊靬传奇,如今早已在历史的风云变幻中残垣断壁,原本就不曾辉煌过的骊靬,几乎默然于岁月。我们姑且淡然于他们的来世,因为岁月沧桑,世事轮回,只有天地之间那依稀可见的光影,在向我们诉说那些鲜为人知的过往。骊靬人和那些骊靬故事,在历史和岁月的变迁中渐行渐远,留下的只有口口相传的故事和他们与众不同的相貌,向我们讲述着那遥远的传奇…… 让我们走进史学家的研究——1957年,美国汉学家德效骞发表了《古代中国之骊靬城》著名的论文,对远古的骊靬及骊靬人提出了见解。1989年,任教于兰州大学的澳大利亚学者戴维•哈里斯,通过法新社在新华社《参考消息》发表了《中国西部有古罗马城市》文章,同年国内外媒体相继发表了内容更详细的报道,一石击起千层浪,国内外许多媒体和学者纷纷发表不同意见和观点。2007年科学家通过对当地人的DNA遗传鉴定,发现其Y染色体多为东亚本地固有类型,且大部分单倍型和罗马人没有关系…… 面对历史和传说,我宁愿相信那悲壮而又可歌可泣的传说,无论他们为什么而战,为什么客死他乡?面对史学家的探究和现代科学的鉴定,我又毫不犹豫的选择科学给予的答案,那是因为那些蓝眼睛、高鼻梁、黄头发的骊靬后人,至今生活在照面山下,而且作为今天的永昌人,永远的生活下去。 游走在骊靬古城,好奇于它的历史遗存和人文景观,是必然的。 历史上,骊靬建县共628年。公元592年,隋文帝开皇十一年,鉴于骊靬人已被汉人同化,文帝下诏,将骊靬县并番和县,既永昌县。今天的骊靬古城已经名存实亡,仅存的“骊靬遗址”在者来寨大路边默默的矗立,城墙残存部分长不过30来米,高不过3米。见证着骊靬的古往今来。在永昌县城西10公里,有个富饶美丽的地方叫河滩村,又叫南泉,这里有20多户骊靬人的后裔。 在我看来,我们无需还原历史,今天的骊靬人他们的相貌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如何让历史走向辉煌。如今的骊靬古城是古丝绸之路上重要的城市和军事要塞,也是中国历史上重要的民族融合性典型城市。 2015年,骊靬古城被批准为国家4A级旅游景点。永远的骊靬,永远的河西走廊。 芦 军/图 文 |